关于新年的文章

  
  篇一:写在新年边上
  我望见日出日落,忽明忽灭,人来人往,世事变迁。在这个自然之中,我——渺小的个体在不停地游荡着,我辨不清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真实的像电影,虚幻的像现实。
  总是感觉眼前笼罩着一层轻纱,恩,又像一团薄雾,朦朦胧胧的让我认不清方向,未来在哪里?凝望,依稀的看到远处的亮,那是人间的四月天,那是我的心对于未来的美好期盼。
  这一年是蜕变的一年,也是特别开心的一年。经历了许多,现在能想起的只有高兴的事,那些藏入心底的沉痛记忆酿成了一壶美酒,留我在以后品尝。觉得自己成熟了,开始用心欣赏这个世界。从闻见泥土的香味儿;看到花开的绚烂;触摸到绵雨的那个季节起,就已开始了浪漫的日夜流浪。
  还记得初春早上去上课,沉闷了一冬的阳从斜上方的空中照射下来,散发着明亮清淡的光芒,天真无邪的望着大地。我们沐浴晨阳,走在细细地风中,前方的美女童鞋长发飘逸,在阳光下折射出微红的光,让人心神荡漾。连我都有一丝酥醉,何况男生。
  还记得食堂那一树雪白的杏花,一夜好风吹,新花一万枝。是我们每天都太匆忙,轻易就错过了嫩蕊商量细细开的光景,于是就觉得惊讶了。以至于我们开心的微笑亦或默默地驻足凝视欣赏都不足以表达心中的那份狂喜。
  这个世界,总有值得我们去珍惜的东西。是一个民族地域的风情,是一些形形色色的人,或者是一树一树的花开,一片一片的叶子……
  夏天里把兔子带到草丛中溜,竹丛子里也溜。其中那只可怜巴巴的“小卷”险些成了第一公寓院儿里大馋猫的美餐,气急败坏的斐仔面目狰狞地吓走了恶猫,然后我俩坐在落满紫红色花瓣的台阶上安抚受惊的“小卷”。也不曾想过偏偏那时有一阵柔软的风,让花瓣飘洒下来,还有斐仔的肩上,飘在“小卷”毛绒的身体上,也飘进了我的心底搁浅。
  暑假里我那帮可爱的学生,每天都嘻嘻哈哈的,小我两三岁,总忍不住叫我小凡姐而不是李老师。他们走着我曾经走过的路。从他们身上,我看见了当年的自己,稚嫩而又倔强,怀揣着心中的梦想,柔弱的身体里裹藏着一颗坚强的心。为了那个梦,坚持着,从不放弃。看着他们吃苦的劲头,我从心里由衷的祝福他们梦想成真,也总是回想当年的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记得,教那个呆呆的男孩画素描,有一次每隔二三十分钟就给他纠正错误,告诉他观察方法,接下来应该怎么改怎么经营画面,按捺着心中的火,一遍遍不厌其烦。我还对他调侃说“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待遇!”慢慢缓解他的压力,从那张画起,他的素描飞跃了一个层次,我默默地为他高兴,我的付出是有收获的。
  我付出,我高兴,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会那份情绪。从那时起,开始越发地想念以前的老师,了解到他们曾经对我们的良苦用心,也越来越发现付出的快乐,那比索取幸福的多。
  暑假里,一家人去玩。这是第一次,爸妈能抽出点时间来。虽然一路上电话不断,但是丝毫没有破坏我和弟弟玩儿的兴致。一家人在一起,无论去哪里,无论看什么风景都显得那么美好,幸福。
  秋风萧萧,天湛蓝湛蓝的,像青花瓷做成的娃娃,通透明净。这里不是花的世界而是叶子的海洋。作为压轴戏,叶子出场了,各种演绎,风情万种。于是我和聪满心憧憬地去看香山的红叶,到了才发现去的不是时候,早了。叶子还没红遍,只望见山顶上隐约有片红。于是,铆足了劲往山上爬,累了就吃东西,渴了饿了就休息!嘿嘿!我和聪欣喜的劲头儿还没过,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是开心,忍不住想笑,然后就互相瞅着对方,哈哈地笑,笑的肚子疼直不起腰来,也想不起到底为什么笑,那时的我们很疯。
  换了校区换了寝室,房间虽然不大,但是有落地的窗户。大一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寝室里捂了一年,现在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珍贵。每天午后,阳光就会悄悄地溜进寝室里,静听我们的欢声笑语。
  哎,还想起我那盆精心呵护的绿萝,被我撂在小窗台上晒太阳,风太大,不幸失足从五楼跌落身亡,我痛感惋惜,舍友安慰说“它自杀了,既然它不喜欢你这个主人,那你就由它去吧!”我心想,它是为了追求阳光。哈哈,肉麻啊,疙瘩满地!
  一草一木都是有感情的,我们不懂它们,所以我们说它们是死的;可是,或许在它们的眼里,我们也是死的,因为它们也同样不懂我们。
  这一个月来,忙得焦头烂额,心力憔悴。选修课上,谦哥(老师)拿来要选的画,我和聪都一眼相中了那幅黄色调的藻井,也管不了什么难不难画了,只觉得那幅那么亮敞,那么干净,看着它就有想画画的冲动。然后特费劲儿地借来一开画板,开始了没上课没下课的浩大工程。人家正常公司都是朝九晚六,我俩朝八晚十。中间用去大概一小时吃顿饭,休息什么的,一坐就是一整天。全班,全系就我们俩傻了吧唧的画那么大个,画到一半就快吐血了,等到画完五脏俱损,面色都映上了黄色,我俩简直像坐着翘翘板在崩溃的边缘晃荡。回去的路上,星星都比平时亮了。
  新年来了,回首过去,有新的展望,2012是真的来了,太阳在燃烧,黑子在剧烈运动,未来这一年充满悬念。
  好吧,我按照我的方式,迎接未来!
  
  篇二:新年钟声
  时序刚刚还在冬季的路上徘徊,当所有的忙碌还在埋头于奔波的时候,2012年的元旦,就已经在时光的不知不觉的流逝中,轻轻地悄然而至。
  这个时刻,曾经是我们生命的进程中最美奂的企盼。生命的指针,会在那个特定的时分,在岁月特定的集结点上,毫不犹豫地进行一场庄严的跨越,在一种莫以言状的虔诚中,轻轻地聆听生命的声响。于是,我们就在那种平平常常的心态中,感悟那种平平常常的心境。然后在那种激越的到达中,留连那些渐渐淡去的美好记忆,策划新的一轮出发。
  回过头去看看,我们走过了的那些时日,有谁能够说得清楚,能曾经让自己产生过好多的感动。我们分别是在属于自己的生命场上,演绎着我们各不相同的命运。以一种属于自己的方式,各自走在不属于自己的路上。十分艰难地走着自己的执着,也坚守着自我的彷徨。当我们走到孤独无依的时候,才敢于回过头去,审视我们的那些一厢情愿时,才终于发现,我们已经离开现实很远,已经难以回归到从前的道上。(中国- sanwen.aiisen.com)
  命运是一条没有回归的路,没有谁能为我们的结局设计好一些什么。我们唯一能够选择的只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态,去面对这个未曾感知世界。在命运的每一道路口,我们都将独自面对生活中的那些林林总总的落寞,以及世态中的那些熙熙攘攘的诱惑。一个人要走向成熟,就需要走过不同的历练。成熟的过程,也就是不断改变的过程。现实告戒我们,只要是存在的,就一定是合理的。一个社会的成熟,就需要有不同的人心的成熟。朗朗世界虽然大千,但在一些的时候,什么都可以装下;而在另一些的时候,却是什么都不可以装下。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不同的存在,才推动了这个社会的前行。这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社会理性的多元共存的哲理。在社会进程的滚滚洪流中,我们充其量就只是一种小小的存在。我们只有把自己调整到一种理智的高度,才能看清理性延续的方向,也才能在从中走出自己的困惑。
  怀念过去,总会让我们重拾生活的智慧和勇气。那些渐行渐远的经历,总是让我们一次次成长。一个人要想让生命之树常青,就得要把精神走在路上。我们就这样一路风雨兼程。虽然我们没有长成遮天蔽日的仰望,但我们终是没有让自己倒下。在人生的旅途上,我们还是属于我们自己的那片天空,我们依然走着自我的历程。阅历让我们懂得更多,挫折让我们学会坚强。我们也将在岁月的无数搏击中,以一种平平淡淡的方式,消释我们那些渐行渐远的蹉跎。
  让我们用心去敲希望的钟,撞响心中怀有的那些期待和向往。在新年的钟声又一次敲响的时候,我们有理由相信,我们的生命意义,或将变得更加绚丽,更加余味无穷。我们逾加强大的内心,将会变得更加包容,当然还会更加宽广。
  
  篇三:雪里的新年
 
 盼望着,盼望着,州城迎来了它的第一场瑞雪。对于这场雪我有些欣喜却又是意料之中。
  雪不是很大,只是丝丝点点夹杂在细雨的柔情里。伫立着透过窗远望那不断蔓延的山体,一层银白的雪铺洒于山缘。远远望去,似妙龄女子嘴边的一抹唇彩。虽罩上了薄薄的雾,却显得倍加神秘和迷人。整座山的春色被冬雪“霸占”得满满的,放远望去只有星点绿斑在树丛的旮旯里显身。
  对于我这样大山里的孩子,雪并不陌生。在武陵山和齐岳山的怀抱,有我幸福的小家。儿时,少不更事的我总想着登上每座高大险峻的山峰去放眼山外的世界,一览山内的风景。
  由于自然的眷恋,所以家里每年都会下很大的雪。雪点缀了整个乡村世界。每年我都会跟随双亲去看望年迈的姥爷,一则加深祖孙之间的亲情。二则是重温那久别的快乐。这种快乐每年只逢一次,却让我数年记忆犹存。随着年龄的长大了、生活的压迫,种种原因我已经数年没有归家探望我那孤苦的姥爷,但是那份阔别了很久的快乐记忆却只有姥爷家才拥有。
  记得,儿时喜欢挑战的我总会在逢年过节探亲时,爬上姥姥家那最高的山。鬼斧神工的山,在山脚延伸着三米长、两米宽的棱角。每次登上那至高的顶峰,双脚总会抖擞一会。我只好坐在石头上望着眼前的一道道风景线。
  云端飘洒着皑皑的雪花,融进了咚咚的泉水里。“哇!”一路探亲的姐姐惊叹道。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顿然兴奋冲上头顶。在险峰处一根粗壮的银白色冰柱,高高地矗立在我们的眼前。泉水顺势而下,滴滴水珠透过光线看得一清二楚。水滴滑过水柱,渗透到了那翠绿的竹丛间。通过整夜地“锤炼”,冰已经把竹叶凝固的严严实实。银白色的冰皮里一片片鲜嫩的竹叶异常夺目。望着那似珍珠缀连着的冰竹叶,内心为它不畏酷寒,敢于和生命挑战的精神折服。
  我和姐姐拾起石头向那迷人的风景线奔去,我们几下强攻冰却丝毫未动,依然挺立于眼前。一行的双亲和伯父伯母也耐不住,放下拜年货加入我们的“强攻”中。我望着石头画出一道道弧线,在冰块上反复激烈碰撞。冰上泛着一丝丝细缝,一条,两条,相连,交融,覆盖。不一会儿,冰柱“哗啦”一下瞬间崩塌,坠入那脆弱的竹丛,块块拇指大的冰如空中烟花随意迸溅。冰在竹冰叶上翻滚、碰撞滑入谷底。我们愈加“强攻”,山谷激荡的声响愈加强烈。我站在一旁手拿冰棍在嘴里偷偷吮吸。望着他们一次次地“强攻”,我一激动不小心踩到冰块摔了个跟斗。我被突如其来的慌乱吓得快哭起来,一行的双亲几人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捧腹大笑。我抵挡不住他们地嘲笑,情不自禁也掺杂着泪笑起来。
  沉淀于静穆中的万物就这样被我们这群不“安分”的人儿打破。我和姐姐走在最前面,哼着小曲,顺着残缺的石梯。继续攀着树枝向上走。胆怯的我,不敢回头一览脚下众山的魅力。
  冰属于大自然的快乐,而最开心的当属姥爷家天然的“溜冰场”了。每每去拜年,我都会在舅舅和表妹的陪同下去“溜冰场”玩玩。收获了的稻田一弯一弯地整齐排列在姥爷家的门前,而稻秆在路旁被打扮成艺术品镶嵌在稻田里。稻草人在风中歪歪斜斜的挺立着,一块块破碎的布碎被风卷得胡乱飘曳。望着它们我若有所思,却无言以对。现在想来,我终算明白。
  舅舅把板凳倒置于冰上,使劲踩踏着稻田里的冰。然后挥手示意让我和表妹过去。我和表妹在板凳上早已平静不了激动地心。舅舅双手紧抓着板凳脚,弓形半蹲,然后淘气地问道:
  “两位去哪?”
  “去上海看明珠塔。”
  “不!去北京吃北京烤鸭,爸爸说北京的烤鸭可香了。”
  我们两兄妹争吵不下,舅舅见状忙说:“我们先去上海看明珠塔,看饿了再去吃北京烤鸭。站稳了,我们出发了。”
  我和妹妹在板凳上释放着童年的笑容,舅舅在后面发出“嘟嘟,嘟嘟”的齐鸣声。板凳在冰上留下一个个椭圆,舅舅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悄然滑落在自己的脚印里。我凝视着舅舅认真的样子,让我想到姥姥家那头勤恳的老牛。我看到他的额头布满一道道深深的凹陷的线。在我们的吵闹声中,我和表妹到了“明珠塔”和“北京”,只是没有吃上那可口的烤鸭。
  玩了许久,好奇的我端详着舅舅的额头许久问道:“舅舅,您的‘皑国’(土家语,意思额头)上一条一条缝,跟嘎嘎(土家语,意思外公)家那头老牛牛角上的线是一样的吗?”
  他思索了片刻。
  “是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以后等你长大了,你也会有。”
  “我不要!我才不跟老牛一样勒,如果‘皑国’(土家语,意思额头)上有了这样的线,我长大后就娶不到媳妇了。”
  嘟囔着嘴的我望着满头大汗的舅舅,而擦着汗的他却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雪花越过窗头,洒落在鼻尖,我被那突袭的凉意吓了一惊。望着窗外的飞雪,泛着发黄的相册。回想藏在姥爷家的雪,带给了我快乐的记忆,思索着我回答舅舅那的句天真话语,我不禁暗自含泪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