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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之歌的文章


  篇一:冬之歌
  秋天落漠的思绪还没有驱走,寒冷的天就来临了!
  农历十月至立冬期间是我们这里上坟的时节,叫上冬坟。妈妈叠了很多金银,剪了五颜六色*的挂签。一年一用的大铜火锅也从储藏室搬了出来,糕点、水果、猪肉、鸡肉、时鲜疏菜都备齐,召集我们兄妹四人,都聚集在二哥家,一起驱车到八里外的老家上坟。
  每到上坟,我除了追忆奶奶外,更多的是怀念我那亲爱的大哥,他的音容相貌浮现在我的脑海,他永远是年青时的模样,是我最亲最爱的大哥。
  来到哥哥的坟茔,上面长满了各种野草,在远处看几乎看不到坟头,野生的郭根藤从老埂爬满坟地的周围。记得去年我还抱来一堆枯草点燃放在老埂下,枝叶都被烧尽,剩下的粗根也用锄刀和锄头斩断,还把深埋的老根挖了出来,可这郭根藤现在又是生机勃勃,死灰复燃。
  看到此境,我的心破碎一般,一股钻心的痛传遍了全身。坟草青青,我心中鲜活的大哥就是躺在这荒草野藤中,他一定孤苦无依,在地下无肋地哀怨!
  年青时的大哥,我无比崇拜,黑幽幽的大眼睛很有神,性*格憨厚,家中什么活都做,是一个勤快的的哥哥,他非常爱护我们兄妹。大哥经常带着我们兄妹四人,在南盘江游泳,在东河里拿鱼,在田埂上捉黄膳。更多的时候是带着我们做农活,种花生、土瓜、红著,浇菜锄草。大哥还烧得一手好菜,他做的黄焖膳鱼是我这生中吃过的最美佳肴。小时我总爱吃夜宵,哥哥做的鸡蛋炒饭、膳鱼面条也是美味无比,至今我还念念不忘。
  大哥他很体贴父母,只读到初中就回家干农活。我父亲在邻县工作,农村改革,土地包产到户后,家里只有妈妈和大哥两个劳动力,二哥上高一,我上初三,两个妹妹还小都在上小学,大哥挑一起全家的重担,田里家里和妈妈一起忙个不停。
  为了补贴家用,大哥在农闲时,总扛着推网,腰上系着鱼笼到河里捉鱼,有时天才刚蒙蒙亮,大哥已经提着鱼去县城卖,回来顺便买来了家里的日用和我们的读书用品。大哥卖菜为了多卖一点钱,不去附近的小马街,而是把菜用小推车拉到县城去买。
  记得有一次,我和大哥撒娇,要跟随大哥到县城卖花生、土瓜,大哥怕我吃不了苦,不同意,我拉着疼爱我的奶奶来说情,大哥忠于同意了。我欢天喜地把自己打扮起来,哥哥看着我的样子,满眼是关怀和怜爱。一路上大哥在前拉,我在后面推。尽管累得满身大汗,但大哥和我说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县城。大哥卖菜生意很好,不斤斤计较,到后面连卖带送。卖完菜,大哥只吃了两个包子,却给我买了一碗小锅米线。回来时大哥还叫我坐在小推车里,他拉着我,一路上逗我开心。
  每当追忆这些,我心里的感受很复杂,有几丝温暖,又有许多酸楚,我的大哥他太好、太苦了!
  人们常说好心会有好报,好人一生平安!但放在大哥身上,却一点都不灵愿。大哥这么善良,又有一个相知相爱的女朋友,美好的生活还才刚刚开始,病魔却缠上了大哥。灾难像暴风雨袭来,我们还没有一丝准备,暴雨就淋湿了我们全家的心。
  我在县城上高一时,爷爷得了严重的哮喘病,父亲用小推车拉着到县城抢救,可能是回光返照,多日不食的爷爷却奇迹般地吃了一碗稀饭。父亲又去上班了,老爹交给了叔叔们照看。第二天下午爷爷突然去世,叔叔们把已经落气的爷爷拉到我家新盖的房子里,当时哥哥一人已搬到新房住。爷爷的后事办完了,因为丧事烦琐,没有人注意到大哥的变化,不到一个月我那聪明能干的大哥疯了,医生的结论是惊吓过度。
  大哥眼睛呆滞,自言自语,总是一惊一咋,说有人要杀他。他已经神志不清,活在了他的世界里。大哥送到了精神病院,他的病时好时坏,反反复复,最后神志也没有清醒过来,家里却已经欠下了很多债。
  记得有一次,大哥到我的家,当时我也有一个六个月大的儿子,大哥叫着我的小名说“:小辉,你不是在市里上中专吗?怎么又回到县城了!”我很兴奋,以为哥哥清醒了。我给他耐心解释,但不一会他的眼神又是无神而迷一离,不再理会周围的人和事,又回到了他的世界里。
  大哥迷上了烟,烟瘾逾来逾大,到后来就一抽一起了水烟筒,身体因为常年服药,又一抽一烟,因此常常咳嗽不止,肠胃病也很严重,病过很多次,但大哥都坚强地挺了过来。一九九七年的冬天,大哥因洗澡感冒高烧不退。父亲请医生到家输了液,烧退了下来。想不到夜里哥哥又发高烧,在不知不觉中,就永远地离开了人世,走完了他短暂的一生。我们兄妹天各一方,没有任何哥哥病重的消息。哥哥的离开犹如晴天霹雳,接到父亲带哭声的电话,我也是痛彻心底,泪流满面。当时大哥是跟父母住在邻县,我们见到哥哥时,他已经永远闭上了双眼,看不到我的伤悲,听不到我的哭泣,他长长的睫一毛一显得很长很长,面容像睡着一样,没有一点痛楚。
  老天没有一点悲怜,寒风吹骨,落叶纷飞,我的大哥在大冷的冬天离去了,他才有三十七岁,就结束他短暂的生命,真是天地悲呼!我心痛兮!天也有不照的地方啊!
  当去世的大哥被背着从五楼下来时,看到他那冻紫的面容,僵直的躯体,我的心像被人挖空一样,痛彻心底,忍不住大声地哭泣。
  我们兄妹四人和我们的夫婿把大哥送到了火化场,不忍心看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酸凄惨,想哭哭不出来的悲壮。
  细雨纷飞,冥纸飘零,哭声阵阵,我们送走了我亲爱的大哥。
  -阴-陽相隔,大哥永远活在了我的追忆中。
  也许哥哥的灵魂早飞到了他心爱女朋友身边。
  大哥的女朋友在等了大哥两年后,在我家的劝说下和她父母的催促下,嫁给了本村的赵姓人家。可能注定是悲剧,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冥冥之中,她是我哥的女人。那个我哥深爱的姐姐,和丈夫小吵后,吃毒一药离开了人世。她在天堂等我哥已经有十年之久,一定也是望眼欲穿,情思飞长。而我大哥则是-阴-陽两边穿梭,神志在游离飘飞,心已累极。
  把大哥的坟边清好,在坟头上系上五色*的挂签,坟茔前摆上哥哥喜欢的烟、茶、糖、果,献上丰盛的饭菜,冥化了金银,祈祷大哥在-阴-间心情好、身体好,衣食丰足。
  大哥,天堂的路有我姐相陪,-阴-间有爷爷、奶奶照管,你一路走好啊!
  
  篇二:冬之歌
  一年光阴,最寒冷的是冬,最温情的也是冬。斟一杯香茗,让飘逸的思绪去体味冬
  ——题记
  冬之风
  冬是寒冷的,与我是一对不解的对手。他那令人摄魄于极点的目光,他是不羁的野兽。
  他怒吼着,咆哮着,啸跑了我的悲伤,呼来了我无畏的勇气。
  与他在隆冬里对视,骨子里透出令人生畏的霸气。高傲的我手握他的犄角,仍然在与强大而又卑微的他较劲。一刻也不敢放松。
  依旧屹立东方的大地,我都不愿先他倒下。无论那万抹极寒的剑光,几次分裂我炽热的胸膛,毫不畏惧。是呵,我还是不愿先他倒下。(中国- sanwen.aiisen.com)
  温暖与寒冷,相斥这我和他的心脏,他呼啸着,唤醒我酣睡多年的冲动!我做他的王,我做我的王!
  冬之雨
  冬是美丽的精灵,灵动九天。在下雪的时候,在冬,在天空中,在大地上作画时,我总要约伴出去走走,去体会她,去触碰她。可以是手足情深的兄弟,也可以是恋爱的尹人。
  欣赏冬的那份洒脱,看她在天空中肆意挥洒。沐浴她拂来的春风,看千树万树梨花开。任那六角梅花,在睫毛间停留。然后是静静的融化,融化出我们的人生片段。
  她的那份寒香,抚慰着我们。亲吻我这装满不安的心脏,吻去我的不安,吻去我的疲惫,让我静静的失忆,忘却远方的那个若近若离的你,和那份原来甩不去的忧郁。
  反复倒放,记忆中的那页彩照。一位南国少女,我的至亲,我的挚爱。没顶棕色斗笠,没撑黄布油伞,也没有雍容高傲,飘进我的记忆,点化了我迟钝的心灵。带走了我的思念,带来的是雪意和那份抹不化的惆怅。
  任性的挥洒,轻盈的舞步,就是你!记忆是条长线,我在这头,你在那头!
  让着有情的雪,有情的冬把我带去你那里,把你留在我的心里!
  冬之阳
  阴惨的雪,天穹也随之变得昏暗,且毫无光泽可言。
  天空的悲伤即为雨,和之冬与生俱来的寒冷,把丝丝天穹洒落的银丝凝结成更凄惨的那片白色。厚重的压得大地喘不过气来,花草树木也都萧条了。
  冬天的阳光是我的手足,他善良,乐观,向上,感性。
  正被眼前无生机的一切惊讶到闭上眼睛。从这个阴天里,从这美丽的东方传来了他的声音。天空听到了,大地听到了,我也听到了。那一声,胸中喊不出的压抑,口中叫不出的委屈。融解了一片苍茫。淅淅沥沥的,吟成那丝丝叹息。缕缕的情意,轻轻的呻吟。化了,化了,点化了那固执的皑皑的雪地。
  不幸的阳春错嫁寒冬,但是你却点亮了冬的温情。
  你见不得阴暗,每当卑微的乌云连结,只见你怒发冲冠,三尺利刃直指黑暗。看你浊浪举刀,砍散了云团。一束美丽的光谱,庇护了也被寒气伤害过的芸芸众生。
  点点阳光,是你的泪,是你博爱和无私。它们跳跃在大地上,温暖了万物。跳跃在我心中,点亮了我前行的路!
  你和我十指紧扣,一起默写春的前奏,那倾不出的痛苦与缠绵,还说不尽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