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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路


  篇一:故乡的路
  星转斗移,寒暑交替。尽管历史的长卷一页一页翻过,时间的年轮一圈一圈延续,但是,路作为社会进步的见证,经济发展的标尺从来没有被质疑和摒弃过。
  秦始皇雄才大略,固我河山,为使骑兵三天三夜抵阴山,蒙恬监修了1400里秦直道;汉武帝彰显大国风范,张骞奉命出使西域,将自古隔绝的东方和西方相连,开拓了闻名世界,从长安至古罗马的丝绸之路;唐宋开始,彩云之南各族人民就“加入世贸”,以马帮跨越人间天堑,用马帮踏出茶马古道。
  社会主义中国不仅打通了“生命极限”川藏线、筑就了“天路”青藏铁路,还把目光聚焦广袤的宇宙,为“神舟”飞船勾画了“探星路”,为宇航员铺平了“太空路”。
  我的家乡地处黄土高原沟壑区,千百年来,父老乡亲们真是为路所困,为路所苦。乡间土路,晴天在坎坷和沟壑里蜿蜒,雨天在泥泞和静默中守望。金黄的麦子在无奈的目光下,眼看着窜出令人悲哀的新绿;火红的柿子在凛冽的风雪中,摇曳枝桠发出最后的求救期盼。赶趟集日,披着星月出门,摸着夜色回家;去趟县城,反复盘算筹划,攒足劲儿上路。其中的惆怅、郁闷何以能用言语形容表述。
  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拂祖国大地的时候,在“要想富、先修路”的热议中,一条黑色缎带从山外飘逸而来。汽车的喇叭唤醒了沉睡千年的山寨村落,便捷的出行让父老乡亲一时缓不过神来。再没了人扛肩挑的辛苦劳顿,告别了闭塞隔绝的苦闷不乐,真是换了人间。
  路通百业兴。没过几年,不经意间,旋耕机抚平了希望的田野,收割机接纳了金色的拥抱,客商接踵而来,粮果源源而去;一排排平房小楼整齐划一,大红砌瓷的门楼喜庆祥和,盘中不再羞涩,腰板更加硬朗;媳妇姑娘描眉涂唇翩翩起舞,老人小孩舒坦快活写在脸上,乡风崇尚文明,家庭愈加和谐。
  今天的家乡,早已驶上了时代发展的快车道。伴随着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村村通上了柏油路,街道也已打成了混凝土路面。吸根烟走趟亲戚,吃顿饭去回县城,就好像下馆子、进食堂一样简单随便。更可喜的是,如今的生产经营也可以遥控实现,迈上了更加快捷方便的信息时代的网络之路。打个电话就能询问专家教授生产中的热点难题,点击鼠标即可天南海北联系买卖事宜,一张银行卡就和全国各地客商结算货款。
  这些已经成为现实,一个全新的更为便捷的时代正向我们走来。一条贯通我国东西的交通大动脉,福州到银川的高速公路已经通车,我们已进入西安、咸阳一小时经济圈;连接西安到平凉的铁路即将开工建设,届时我们家乡的客货运输将会发生质的飞跃。
  家乡的未来如何?公路为它的发展打开了想象的空间,铁路为它的繁荣展开了腾飞的双翼。让我们一起注目,让我们一起等待!让我们一起见证!
  
  篇二:故乡的路
  故乡,魂牵梦绕的家园,无论走到哪里,思绪老是定格在远逝的祖先坟墓和健在的父母。蜿蜒的泥土路,纵横交错的阡陌叫思绪飞扬。祖辈们的足迹全印在一座座坟墓里,让纸钱冥烛异样生辉。父辈们赤脚扛犁牵牛,行走在阡陌与泥土路的身影挥之不去。年年岁岁,千里迢迢,磕磕绊绊,故乡的路牵引着灵魂,悠悠荡荡,展展转转,踏上泥土路,走向青草一枯一荣的祖坟,燃起柱柱蜡光,点上根根青香,看到缕缕青烟,心才踏实。伫立在房前的阡陌上,依偎在古老的木门旁,佝偻的父母才精神抖擞,笑逐颜开。
  前些年回故乡,客车只通到区所在地,要走40多里路才能到老家。沿途走,儿时赶区所在地场卖蓑草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里。
  在老家的山上生长着一丛丛,绿绿的,叶子比粉丝还细的蓑草。干蓑草可以做草鞋的穿线、耳绑、栓绳。到了秋天,上山扯蓑草。为了让蓑草晒得起成率,不用镰刀割,而是用手扯,连同长在泥土里的白头根同叶子一块扯出来。一双小手被牢牢长在泥土里的蓑草,拉割起条条紫印。右手紫印多了不能用力扯了,换成左手扯。左手受不了,用蓑草包着双手,再合抱着扯。每年,山上的蓑草都会被扯尽扯光,生长在悬崖上的蓑草也逃脱不了被扯掉的命运。蓑草晒干后,随时都可以拿去卖,二、三分钱一斤,换点零花钱,补贴家用。
  上世纪80年代后期,客车通到乡所在地,回故乡就方便多了。只走五里路就到老家。这五里路是我走出老家,跳出农门,从小学、初中、高中十年苦读的见证路。(中国- sanwen.aiisen.com)
  故乡行走的泥土路,儿时求学,特别是冬天遇到下雨天,也是赤脚,行走泥泞的土路。最难忘无名小河上的神仙桥被洪水冲垮的日子里,下雨天,冬天赤脚趟水过河,河水刺骨,小腿以下冻得发紫,脚失去知觉。深一脚,浅一脚,有时还会摔在地上,衣服裤子也被糊上泥巴。赶到学校,在排水沟里洗去脚上的泥巴,走进教室里,发紫的双脚,在空高粱穗扎成的扫帚上,左揩几下,右揩几下,前揩几下,后揩几下,脚板心再踩在扫帚上,前后摩擦几下,从土布缝的书包里,拿出母亲做的千层布鞋穿上,端坐在教室里,专心听老师讲课。放学了,脱了千层布鞋,卷起裤腿,赤着脚,在泥泞的土路上,不停的往家赶。
  如今,故乡行走的土路,全被宽大的水泥路覆盖,趟水过河,无名小河上的神仙桥也被石拱桥取而代之,摩托车在宽大的水泥路上突突突的穿梭,乡村公交车也在宽大的水泥路上呜呜呜地接送旅客。住在老家的弟弟,将离公路几十米的土路也嵌成了水泥路。回故乡,天晴下雨也不用穿胶鞋或水靴,车子直接开到晒坝上,十分方便。